去。

花芜端着东西进来时跟月见错身而过:“女郎,夫人让厨房做了些梅香蜜合酥,还有酒酿甜饮子,您和钱小娘子尝尝?”

摆在桌上的白瓷净盘里放着许多梅花形状的蜜合酥,伴着一旁碗中加了枸杞红枣的酒酿甜饮格外诱人。

钱绮月咬了一口就说道:“姨母这里的厨子都快比得上西珏楼了。”

“本就是西珏楼的人。”棠宁也拿了块蜜合酥。

钱绮月惊住:“不是吧,姨母居然撬了西珏楼的墙角?”

那西珏楼里最出名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点心,卖的极贵又抢手,偏他们做的一绝,那味道旁人很难学了去。

京中不乏一些重口欲之人,不知道有多少“觊觎”楼里的师傅,甚至早前好几家王府侯爵都曾想要将人请回府中去,只可惜那厨子从不动摇一心只留在西珏楼里发光发热。

如今荣宅居然将人给弄了回来?

棠宁见钱绮月吃惊的样子低笑:“不是姨母。”

是顾鹤莲。

自从那日她叫了一声“姨父”之后,顾鹤莲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似的,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塞给她。

西珏楼的厨子月钱高的离谱,每月还拿着固定的分红,手中银钱比之一些富庶人家都有多余,寻常自然是不可能愿意离开西珏楼的,可奈何出面抢人的是顾大财主。

顾鹤莲挥金如土壕无人性,再高贵的人也能低了头颅。

棠宁说起顾鹤莲昨日将人带回来后献宝的模样,就忍不住笑的眉眼弯弯。

钱绮月好奇:“顾家主砸了多少银子将人请回来的?”

“一千两。”

“这也不算多啊……”

“黄金,外加之后每月一百两月钱,允他每三日回西珏楼两日,那边的银子依旧赚着。”

钱绮月:“……”

她爹身为户部尚书,明面上的年俸也就千余两银子,虽然日常朝廷还有米粮布匹和其他一些赏赐,钱家也有许多私产和族中的进项,可是光论俸银,他爹居然还比不上个厨子?!

钱绮月脸上一抽,突然就明白他爹为什么每次提起顾鹤莲时都咬牙切齿,红着眼珠子。

这种挥金如土的狗大户,谁能不嫉妒。

棠宁跟钱绮月说笑了几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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